大月亮人儿

我的夏天结束了

【逸真】天降情缘 上

来自  @妖艳哈士奇和单纯小奶狗  的点梗: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爱情故事。

一段砸与被砸的缘分。

同时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。

越写越迷,一定是错觉。


我们的爱情,从出轨开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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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之言,媒妁之约。 

而对于父母早亡的庶子来说,婚姻大事更是如儿戏一般,随随便便就被许给一个破落人家都是幸运的,可怕的是对方有时候还不一定是一个人。


所以当大哥雪凛问羽还真,是要嫁给一个烧饼,还是一个卖烧饼的人,可怜的庶子含泪选择了后者。

雪凛很满意:“嗯,随后让婆子领着你去熟悉熟悉女红礼仪,好好学学如何做一个持家的妻子。”


羽还真要哭了:“是……”

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当妻子,大哥你不知道这是封建社会么,你这么开放的思想哪里来的?


雪凛想了想,补充道:“既然都是要出嫁的人了,就别到处乱走,安心待在阁楼上,莫要失了仪,教别人看不起咱们雪家。”


羽还真深深行礼:“还真明白。”

大哥,你不觉得嫁弟弟这种事情已经很让别人看不起了么?


可惜无论羽还真如何腹诽,下月初二他就要穿上大红嫁衣,委身于一个卖烧饼的粗鲁人,安安分分地当一个好妻子,过上相夫教子的妇女生活。

领他学习的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,整天变着法子整治他,什么步履轻盈柔美如蝶舞,什么仪态从容优雅似贵妇,谈吐文雅彬彬有礼,笑容清浅举止得体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女红礼仪不落他人……


羽还真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,似乎他嫁的不是一个卖烧饼的,而是要进入后宫当皇后了。


就这样一天天被折磨着,羽还真都快要分不清自己的性别的时候,婆子拿出雪家精心缝制的嫁衣,和一群侍女围着他梳妆打扮了半天,他浑浑噩噩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了。


婆子皮笑肉不笑地为他插上最后一根发钗,捏了捏他的圆脸:“怎么脸还这么胖,还有十五天,一定得给我减下来。”


羽还真呆滞地看着镜子里妖里妖气的自己,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
边上围着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,他才回过神来,愣了半晌,忽得抬手打翻了镜子,不管不顾地向着窗户的方向跑过去。


此时此刻,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

不活了,说什么也不想活下去了。

与其过着这样压抑可怖的日子,不如从这里跳下去,倒落得清净。


然而第一次穿嫁衣的羽还真低估了裙摆的长度,刚跑了几步就踩到裙角,一下子失去平衡猛扑过去,直接把窗户撞开了。


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用来撑窗户的铁棍也一起被撞出去了。


羽还真瞪大双眼,一边控制不住地往前扑,一边看着沉重的铁棍往下掉。

当他半个身子都探出去的时候,他看见楼下正好走过一个雪白衣裳的人,不偏不倚的在棍子落下的地方。


“你小心!躲开啊——”

羽还真慌极了,也顾不得自己都要一起砸下去了。


那人停下脚步,慢慢抬起头看过来。


两人都看见了对方带着惊意的脸,只不过一个是惊艳,一个是惊慌。


那人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要接住羽还真,奈何铁棍早一步到达,直接把英雄救美的美好剧情变成了凶杀现场。


“啊……”


被擦过额角的人晕了过去,羽还真慢半拍压上去,对可怜的他造成了二次伤害。


羽还真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,顾不上看那人长得如何,因为他那糊了整张脸的血已经把羽还真吓懵了,不停用手擦拭着源源不断的鲜血。

嫁衣染上湿意,羽还真的手僵在空中,低头看下去,只觉得自己满身刺目的红,如同浸满了那人的血,从发梢到脚趾都凉透了。


“……”


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得太快,明明是自己寻死,偏偏拉了别人下水。羽还真心里悲痛到极点,捂住嘴巴小声地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伸出嫩白的手指抹泪,看上去非常赏心悦目。


即使到了这一步,他依然记得自己被教导的礼仪:

如何用优雅的哭泣抓住男人的心。




在风天逸的想象里,微服私访应该是一件浪漫多情的事,尤其羽族文化产业多样,秦楼楚馆遍地开花,就算不能带回一个头牌进宫,风流一夜也是可以有的。

然而那是别人家的微服私访。

到了自己这里,尽职尽责的羽皇陛下一路明察暗访,了解民情,清理贪官污吏,过得比在皇宫还辛苦。


于是风天逸有小脾气了:“你们整天跟着本皇干什么,不知道自己去找点事情做,嗯?”


忠诚的四人:“陛下,我们的任务就是随时保护您。”

以及防止您去做一些有损名誉的事情。


风天逸咬牙,转身就走。身后的四人急忙跟上,却被铁了心要去浪一浪的陛下甩掉了。

四人面面相觑,随后极有默契地朝不同的方向去找人。


另一边,几次要踏进烟花之地的羽皇陛下又几次收回脚步之后,发现自己确实突破不了道德的底线,气急败坏地冷脸站立许久,终于甩袖往回走。


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。

真不是个男人。


走了一会儿,他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:

“你小心!躲开啊——”


风天逸莫名其妙地抬头,就看到了一抹艳丽的红正向自己坠来。


他看呆了。


那人盘着一头繁复的发髻,其上珠光闪烁,恍如繁星划过。层层叠叠的嫁衣被风吹起,大红的波浪翻滚着,仿佛要把自己卷入一片梦的海洋。


此时此刻,在风天逸的世界里,路人消失了,街铺没有了,甚至醒目的大铁棍子都不见了,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眉目如画的新娘子。


虽然这个新娘子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。


风天逸伸出双手要接住他,然后就被提前到达一步的铁棍狠狠擦过额角,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,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

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,风天逸的记忆还停留在天降新娘的画面上,一睁眼就一副很饥渴很急切的神情。

第一次被陛下用这种目光注视的雨瞳木很惊慌:“陛、陛下,您醒啦……?”

看清楚这张胖脸的风天逸心累地闭上眼:“嗯。”


雨瞳木:“……”

搞什么,为什么一脸不堪入目的表情啊陛下,我这张脸您不是已经看了很久么。


风天逸猛地坐起身,问道:“你们在哪里找到我的?当时我身边的人呢,那个穿嫁衣的美人?”


雨瞳木听他连“本皇”都不用了,便知道事态估计挺急的,虽然急的方向不太对。

解释了一番当时发生的事情,并着重强调了并没有“穿嫁衣的美人”,劳心劳力的雨瞳木侍卫又被赏赐了一枚白眼。


风天逸面无表情:“本皇还以为,你们会直接把那间小阁楼一把火烧了,再把所有人带到本皇面前一个个审呢。”


雨瞳木很无奈:“陛下,出门在外须得小心行事,尤其我们决不能被他人知晓了身份。并且那间小阁楼是雪家的,我们也不好冒然下手啊。”


听到雪家就浑身不自在的风天逸重新躺下,辗转反侧了半宿,终于等到天亮了。


他拿起雨瞳木捡回来的凶器——铁棍子,思来想去,决定给美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,便悄悄把它放到小阁楼的窗沿上,等待着美人开窗时,物归原主的惊喜。


所以说呢,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是负的。


首先,风天逸自动忽略了穿嫁衣就是要嫁人的意思,还在边上做着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美梦。其次,为了展示自己的君子风度,他艰难地抑制住破窗而入的冲动,而是把铁棍放在了外面的窗沿。


最后,当憔悴的羽还真费了大力气推开窗户,他便又听到了熟悉的惨叫声。


差点被吓得栽到下去的羽还真惊魂未定地看过去,就见着了昨天那个差点死在他怀里的人。


有经验的风天逸这次没被砸晕,他捂住额头,非常勉强地冲着上面露出一个带血的笑容。


羽还真:“……”

真是白天见鬼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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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来卖烧饼呢,沉思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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